萧玄烨擅闯闺阁,还大喇喇把沈言姝抱在怀里,青禾和青霜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
青禾脾气是个急躁的,上前强势道:“请世子放开我家小姐。”
萧玄烨歪着头,冰冷阴翳的目光刮过青禾青霜的脸,明显不悦。
而落在沈言姝后腰间的大手微微用力,同时把怀里姑娘往上一提,紧紧贴在了自己的身上,像是在表达他强烈的占有欲。
沈言姝被迫踮脚,双手抵在萧玄烨的胸口,俏脸似含苞待放的花儿,娇羞又尴尬,“青禾,青霜,你们先出去。”
“小姐……”
俩丫头虽然被萧玄烨的眼神震慑到,却还是担忧他会对自家小姐做出什么逾越之举,不肯离开。
沈言姝挤了挤眉眼:“出去。”
俩丫头为难地相视一眼,才退出房间。
关上房门之前,青禾凶巴巴瞪了萧玄烨一眼。
只不过,当事人目光灼灼盯着怀中人,根本没在意。
月觞僵硬地立在窗户门口,往日里平静到泛不起任何波澜的曈眸,此刻却戾气和杀意翻涌。
视线落在萧玄烨不规矩的胳膊上,有种想砍了它的冲动。
可碍于沈言姝的命令,他无法下手。
萧玄烨拧了拧眉,抬手“嘭”的一声合上窗户,然后侧身把怀中人抵在了窗边的墙壁上,右手覆在她盈盈一握的楚腰上,左手抵在她耳边,将她完全圈在自己的领地内。
深邃溴黑的眸子垂下,移到防备着自己的两只小手上,语调低沉,磁性悦耳:“手上的伤尚未痊愈,你这般用力推开我,伤口会裂开。听话,松手。”
沈言姝并未听他的话,被他贴得这么近,脸颊的红晕更深,视线不知落在何处,声音也有些局促,“你怎么来了?”
见她无动于衷,萧玄烨暗暗叹息一声,轻轻握着她的手腕,将她两只手拉开,又检查了纱布,确认伤口无碍,才漫不经心启唇:“听闻季景天想娶你,你可答应他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沈言姝倏然抬头,瞧着他的眼睛,有些惊讶,随后又道,“你监视我。”
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萧玄烨眸色愈浓,眼里的占有欲极强,如同捍卫自己的猎物。
压迫感扑面而来,沈言姝不禁抿了抿唇,老实回答他:“我没答应。”
萧玄烨知晓季景天当面求娶她,自然也知晓她拒了季景天,只是想听她亲口承认罢了。
又问:“你会喜欢他么?”
沈言姝下意识摇头。
“是不会,还是不知?”萧玄烨俊逸的眉微蹙,似是对她含糊其辞的回答不满。
沈言姝见此有些想笑,强忍下笑意,笃定地回答他:“不会,我只当他是兄长。”
“倘若他来提亲,你祖母和父亲都同意这门亲事,逼着你嫁给他……”萧玄烨想到什么,继续问。
话未说完,被沈言姝柔声打断,“我祖母和父亲不会逼我。”
顿了顿,又补充一句,“我只嫁喜欢的人。”
萧玄烨细不可查地翘了翘唇角,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努力让她尽快喜欢上他,这样便能尽快娶她入门。
“那能放开我了?”他们的距离不过咫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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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温热的气息全部扑撒在她的鼻翼和脸颊上,酥酥痒痒的,沈言姝提着呼吸,极不自在。
萧玄烨怕吓到她,十分配合地松开手,朝后退了半步。
沈言姝呼了口气,想起他受了三十军杖,担忧地问道:“你身上的伤如何了?我让月觞送你的药,你可用了?”
见她心里记挂着自己,萧玄烨心中似有暖流涌入,甜滋滋的,面上却未显露分毫,甚至拧紧了眉心,故意卖惨,“今日事忙,尚未来得及换上你送的药,方才又与你的影卫过了几招,伤口估计崩开了。”
“伤口崩开了?我看看。”沈言姝几乎脱口而出,又欲上前帮他查看伤口,话出口后才意识到不对劲,脸色一下子红到了耳根,“不是……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她正想着怎么找补回来,萧玄烨却开始宽衣解带。
“你干什么?”沈言姝一把按住他搭在腰带上的大手。
萧玄烨无辜道:“不是要帮我检查伤口么?”
“我……”
瞧她一脸无措的样子,萧玄烨低低失笑一声。
“好了,不逗……”
后面的话尚未出口,沈言姝松开了他的手,道:“那你脱吧,我帮你上药。”
萧玄烨,“……”
他怕吓到她,心底却又舍不得拒绝。
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,私心战胜了一切念头。
骨节分明的长指麻利扯开腰带,褪去外层矜贵无双的紫色长袍,随意把衣袍往椅子上一扔,然后走到窗户另一侧的软榻上趴着。
“好了,来吧。”他挑眉看着她,言语间略带暧昧
沈言姝只觉寝房内的温度莫名升高了不少,人也变得有些口干舌燥,饶是后悔刚才的冲动,对上他眼巴巴的神色,她只能硬着头皮上。
“等我一下。”
她走到梳妆台附近,趁机从手链里拿出了消毒棉、金疮药和纱布。
然后走到榻边,坐下。
忐忑伸出手,把他的里衣往上撩了大半,又将他的亵裤小心翼翼往下拨开些许。
全程屏息凝神,手甚至微抖着。
不说沈言姝紧张害羞,此刻的萧玄烨也十分难为情,一张惊为天人的俊颜忍不住红了起来,耳垂像是染了血,整个人更是滚烫滚烫。
原本半撑在软榻上的胳膊,在她触碰到他的衣服时,改而揪住了身下的软褥,手背上青筋凸起,浑身肌肉更是紧绷,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局促不安。
这比上战杀敌还要难受……
早知是这样,打死他也不会让她上药。
而沈言姝在看到萧玄烨后腰和尾椎骨处缠着的纱布渗出了不少血迹,羞赧的情绪消散不少,取而代之是心疼。
担心撕扯到他的伤口,拆纱布时,她的动作极为小心。
不过,这于萧玄烨而言,只是无关痛痒的疼。
拆完纱布后,伤口完全暴露在她眼里。
军杖与普通处罚不同,由军中专人行刑,刑具亦比普通木杖宽厚,行刑之人下手又重,十几下便能让被打之人皮开肉绽。
萧玄烨受了三十下,即便有内力护身,可皮外伤仍看着骇人。
沈言姝须臾眼尾一红,“是不是很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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