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恬恬扫了众人一眼,啧了一声,“没人想要啊?那我可就...烧了...”
说着她另外一只手中燃起一簇火苗。
只听人群中有人说道,“太子殿下,我这就帮你把藏宝图拿回来。”
说罢,凤阳提步一跃,落在沐恬恬面前。
拓跋清没拦着,也没说话。
凤雪猜不透他的心思,站在旁边也不敢出声。
凤阳二话不说立刻将藏宝图抢走。
可以说容易到不能再容易了。
凤阳看着手中的藏宝图唇角止不住上扬。
结果他刚一打开羊皮卷,中间便燃起火苗,瞬间被烧了一个大洞。
凤阳惊慌失措用手拍打想要灭火。
却一点作用都没有。
只能眼睁睁的看藏宝图被烧成灰。
“沐恬恬!你这是何意!”凤阳怒火直冲脑门,气的眼睛都红了。
“何意?”沐恬恬冷笑一声,“我若给你,你觉得,你有命找吗?我若给你,朝廷会放过我们吗?”
“你!”凤阳目露凶光,刚往前半步,玄冰剑便抵在他颈前。
“小阳回来!”凤雪大喊一声,生怕凤阳出什么意外。
凤阳见此气势也弱了一大半,心中虽有不甘,但他不敢硬碰硬,只好回到凤雪身边。
沐恬恬抬头看向已经躲在暗处准备好的步修亦。
她偏头小声对北冥川说道,“一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动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沐恬恬提前给他打预防针。
“好。”北冥川什么也问,站在她身后,同样抬眼看向步修亦。
就在此时,步修亦抽出长剑朝沐恬恬刺去。
沐恬恬快步挡在北冥川身前。
七统惊呼:【我靠,步修亦疯了?】
沐恬恬:【你别管。】
七统闻言意识到什么,这莫非是她的计划?
就在步修亦快要刺中沐恬恬的时候,北冥川猛地将她往后一拽,那把长剑从背后刺进他的胸口。
“北冥川,你玄冰阁作恶多端,杀人放火,在我无极宫肆虐,今日我便替天行道!”说罢,步修亦狠狠用力,直接刺穿北冥川的胸膛,而后将剑拔出鲜血直流。
沐恬恬慌了,用手为他捂住胸前伤口,但溢出的鲜血根本就捂不住,“你傻啊你,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别动。”
原本她是让步修亦当着大庭广众的面“杀”了她,然后让北冥川带她的尸体离开,“殉情”跳崖。
再让步修亦整两具尸体当成他们两人。
这样一来,藏宝图沐恬恬和北冥川从此便在这世上消失。
他们也可以真正的归隐不问世事。
而且她还特地叮嘱步修亦,如果北冥川为她挡剑,决不能伤他。
她瞪了步修亦一眼,气愤不已,居然捅这么狠。
步修亦看着她那双漂亮的杏眼,眸中杀意掩藏不住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如此生气。
邢无松见此直接和步修亦打了起来,“你们无极宫连个证据都没拿出来就敢伤人?看老子我不扒了你的皮!”
不管平常他和北冥川怎么吵,这都是内部矛盾。
现在他被人冤枉,邢无松不会不管。
而且北冥川要是死了,他徒弟不就成寡妇了?
不行,若北冥川真有性命之危,他绝对让步修亦偿命!
步修亦只能抵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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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敢真出手伤邢无松。
这也不过是北冥川的计划。
他帮沐恬恬传信之后,北冥川就找到了他,告诉他步青天在他手上。
所以,他只能听北冥川的命令行事。
他将沐恬恬的计划告诉北冥川,北冥川知道后变了一下计划。
原本应该“杀”沐恬恬,变成“杀”他北冥川。
而且必须要够狠。
刚才他拿剑的时候手都是抖的,害怕伤到沐恬恬。
好在北冥川护住了她。
此刻,北冥川紧紧抱住沐恬恬,低声道,“我知道你想做什么,我替你做...”
良久之后,北冥川松开她,直挺挺的向后倒去。
流出的血液已经足够至死。
这个结果是众人没想到的。
北冥川如此厉害,就这么死了?
拓跋清不相信。
这时候一名侍卫前来通秉,声音悲戚,“太子殿下,皇上...皇上被凤家的人杀了,凤家意图谋反。”
声音不大不小,周围人刚好能听见。
“什么?”凤雪震惊不已瞪大双眼。
凤阳也不敢置信。
如此惊天消息,其他门派的人听到都不敢在此逗留,生怕因为他们与凤家交好的关系而被降罪。
局面变化太快,藏宝图已毁,皇帝驾崩,凤家弑君谋逆,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。
“来人,凤阳凤雪弑君谋逆,给本宫收押,听后发落。”拓跋清一声令下,侍卫立刻对凤雪凤阳动手。
凤阳惊恐嘶吼,“不可能!我们凤佛宗都是听从你的命令,弑君谋逆如此重罪,我们怎么可能...”
其他门派见情况不对立刻逃走。
半个时辰之后,无双山庄清净不少,除了返回山庄的那些人,剩下的便只有拓跋清和护在他身边的侍卫,以及正在打斗中的邢无松和步修亦二人。
拓跋清没走,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北冥川。
他才不信北冥川会如此轻易的被杀死。
拓跋清走到北冥川旁边。
沐恬恬坐在地上抱着北冥川,目光暗淡,言语有些讽刺,“莫不是太子殿下连个全尸也不愿意留。”
“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?”拓跋清内心受伤。
他是什么样的人沐恬恬很清楚,至少他还不至于要置她和北冥川于死地。
而且皇帝已死,他不赶回宫里,却还此处逗留,想必这是他布的一个局。
可以同时除掉凤家和凤家党羽还有皇帝的局。
他贵为天子,日后更是这江山的皇帝,城府很深。
今日过后她不想再参与进来,也不打算与他有所往来,所以她对他的态度不怎么好。
不过沐恬恬这样做只是为了将自己置于他的对立面,为了日后归隐不与江湖和朝廷有牵扯。
沐恬恬淡漠道,“不然,皇宫出事,你不回去,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?”
拓跋清没回答她,低头看向北冥川说道,“北冥川,你可以醒了。”
正在和步修亦打斗的邢无松闻言也停了下来。
两人气喘吁吁,脚下虚浮,已经有些站不住了。
北冥川睁开眼,坐起身来,将胸口处的血包拿出,扔到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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